逃织乌乌

阳光健康,积极向上!

【五太】亡者苏生

新坑,没写完

讲太宰在高专的快乐生活(大概

本质团宠(大概

ooc注意,捉虫感谢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 “早上好,太宰。”

  轻轻敲了敲桌面,夏油杰放下面包,揉了一把少年毛绒绒的头顶。

  看着睡眼惺忪、满脸天真的同级,他忍不住开玩笑:“你不会又通宵写毁灭世界的作战计划书了吧?”

  “哼哼,”从课桌上直起身来,太宰治得意洋洋地摇了摇手指,“杰完全猜错了哦。”

  容貌清秀的少年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:“我可是久违地睡了个好觉呢。”

  夏油杰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太宰治了,对于他时不时抽风说怪话的习惯相当了解。可靠的少年熟练地忽略了同学的异常,拆开面包的包装袋,把早餐塞进他手里。

  “趁热吃吧。”

  太宰治不情不愿地咬了一口肉松面包。他对于蟹肉以外的食物没有任何兴趣,但是他们未来的好医生家入硝子给他下了最后通牒。要是太宰在她离开高专出去考医师资格证的这段时间里瘦了,医务室的大门将永远向他关闭。

  这对于离不开绷带的少年来说是非常有效的恐吓,连太宰治自己都没想到,自己还能过上如此自律且健康的生活。

  当然主要还是得感谢很会照顾人的夏油杰同学。

  闷闷地嚼着面包,太宰治好奇地看了看夏油杰的身后:“悟呢?怎么就你一个人?”

  夏油杰眼神躲闪,盯着太宰把一整个面包吃完,才吞吞吐吐地开口了。

  “我更想问你。”

  好学生有些心虚和理亏:“悟昨天下课后就一直偷偷跟着你,太宰你不知道他去哪了吗?”

  “跟着我?”

  太宰治愣了愣,努力从模糊的记忆里寻找着昨天发生的事。

  他确实记得自己被一个业余的家伙鬼鬼祟祟地跟踪了好一段时间,但在暗杀者的子弹射穿他的心脏后,太宰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  他对着忧心忡忡的同级眨了眨眼:“杰,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昨天其实死掉了,根本没见到悟。”

  夏油杰自动忽略了他的疯言疯语:“没见到吗?那可能是悟自己偷偷跑去什么地方了吧?”

  他陷入了沉思,小声嘀咕着:“悟最近跟他的家里人好像闹得很厉害,该不会被绑回家了吧?”

  这个想法很快被他自己否认了:“谁能强迫五条大少爷啊。绑架有用的话,那群老人家也不会跟悟拉扯这么久。”

  可是五条悟已经消失了一整夜,连个信息都没有。

  叹了口气,夏油杰看了眼没有任何新消息的手机,把视线转移到懒洋洋的少年身上。

  太宰治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。他飞快站起身,但没来得及逃跑。

  “既然悟不在,那这个任务太宰跟我一起去吧?”

  被揪住衣领的少年手脚并用地挣扎着,大喊大叫:“我不要出门!杰自己一个人明明也可以的!”

  “太宰又想趁着没人在学校偷偷自杀吧?我可不想做完任务回来给你收尸。”

  “带我去做任务我一样会死的!我会冲到咒灵嘴巴里哦!绝对会这么做的!”

  夏油杰冷笑一声:“是吗?既然如此那干脆现在就把你的绷带全拆掉。动动手指就能祓除咒灵的家伙,竟然还敢自称柔弱的辅助?!”

  说着他就要动手,仗着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很快就把不老实的少年按在课桌上了。

  反抗不能的太宰治被按在桌子上呜呜假哭,发出垂死的悲鸣。

  “今天夜蛾老师不在吗?”

  五条悟刚进门就看到挚友对同级的暴力镇压,他往嘴里塞着点心,说话含含糊糊的。

  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
  五条家的神子摘下了墨镜,露出他那双清澈的琉璃蓝眼眸,不带感情地注视着自己的朋友们。

  太宰治心里泛起一丝不适的涟漪,被他很好地掩饰了过去。

  “救命啊悟,杰想要我死!”

  夏油杰捂住了他的嘴,不顾手下的挣扎扭动,对自己的挚友露出一个关切的神情:“出什么事了吗悟?你昨天晚上没回学校?”

  “唔,回家族转了一圈。”

  白发的咒术师放下手里的点心包装袋,坐到太宰治身边的位置。

  “太宰,你昨天不是被杀死了吗?怎么活过来的?”

  夏油杰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,一时不察被太宰治挣脱了。

  但是被询问的当事人并没有回答的意思,反而慢条斯理地整理起了刚刚被弄乱的绷带。

  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。

  夏油杰小心地打破了寂静:“悟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  五条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,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太宰治。

  “我昨天跟着太宰没走多久,就看到他被人枪杀了。”

  他比了个枪的手势,抵在少年胸口。

  “一击毙命,连句遗言都没有哦。”

  六眼视野里浮现出血色的幻觉,五条悟还记得少年无声息地躺在自己怀里,从胸口流出的血从温热变得冰凉。

  往日里被常常被太宰拿出来炫耀的无效化被动术式已然停止运行,奔涌的咒力裹挟着惊慌和愤怒席卷了全身。

  “只要我的心脏还会跳动,术式就不会停。”

  说这话时那张洋洋得意的脸,此时一片惨白,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。

  五条悟没有去追那个杀人凶手,因为那人自己走过来了。

  顶着咒术师冰冷的视线,黑衣人恭敬地对他弯下了腰。

  “五条大人。”

  他这样喊道。

  于是五条悟立刻明白了他是家族长老派来的杀手。

  在冲动地做出下一个动作之前,暗杀者的话冷却了五条悟的愤怒。

  “您的朋友并没有死去。”杀手的眼中是失去理智的空洞,他的笑容诡异而癫狂,“这已经是我第十五次暗杀成功了。”

  抱着太宰治的尸体,五条悟按照杀手的指引回到了五条家。只是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尸体,守门人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
  最终五条悟被带到了一片芳草如茵的开阔场地。隐藏在及膝高的绿草之下的,是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体。从森森白骨到还带着温热的肌肤,这里是独属于太宰治一人的乱葬岗。

  “全部都是?”

  五条悟低声喃喃。

  “全部都是。”年长而沉稳的守门人回答,“更多的在长老们意识到这个行为毫无意义后就不再带回来了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五条悟并不期待得到答案,他只是不能理解,“为什么?”

  太宰治有什么必须死去的理由吗?甚至连他本人都热衷于自杀、追求着死亡。

  守门人露出一个笃定的微笑:“您认为,这样的怪物,应当活在世上吗?”

  五条悟是知道老头子们对太宰的敌意的,他一直认为那些人嘴里“无效化会阻挡自己成为最强”的说法太扯了,但是没想到,事情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展到这种地步。

  年轻的未来家主跑去长老们面前想要个说法,却发现情况糟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。

  杀死那个无法死去的人,已然成为了这个古老家族的执念。

  尽管知道太宰不会死去,但还是无法容忍朋友的尸体被草草埋葬。五条悟抱着已经没有温度的少年,于深夜叩响了太宰家的大门。

  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隐藏在偏僻的山间,五条悟上门时连条正经的小路都没看见。

  太宰的家人很是热情地招待了他,没有人对少年家主的尸体发表任何看法。五条悟就像是普普通通去朋友家做客,随着时间的推移忘却了所有的异常。

  直到被热热闹闹地送出门去,看着从群山间探头出来的朝阳,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什么东西蛊惑了,再回头的时候,甚至连太宰家的大门都找不到了。

  有种被戏弄的愤怒涌上心头,五条悟恶狠狠地拆开从太宰家带出来的点心,却意外地发现没有任何问题。就是他很喜欢的那一款甜点,味道也没有任何怪异。

  好吃是好吃,但是完全没能抚平最强咒术师的心绪。他怒气冲冲地嚼着软糯的点心,以自己的最快速度赶回了学校。

  今天不从太宰那里问出个说法,他就不叫五条悟!

  随着五条悟讲述自己的经历,话题的中心逐渐转移到太宰治身上。

  悟倒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开玩笑,而且他听起来真情实感,也不像是跟太宰串通好了来戏弄他。

  夏油杰端正了脸色:“所以,太宰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
  “完全没有。”被审视的当事人神态自若,“事情就是悟见到的那样哦。”

  五条悟不满地拍着桌子。

  “我想听的是解释!解释!”

  “什么解释?”

  太宰治歪了歪头,神情困惑。

  “不断死去又不断出现的我,只存在于夜间的我的家人,必定会对我的死亡陷入疯狂执念的人们。一切就是悟看到的那样,从我出现起就是那样。”

  比他们小好几岁的同级生一脸天真地讲述着异常,说着疯言疯语的样子与平时并无不同,却让在场的两人感觉后背发凉。

  太宰治明明站在阳光下,却无端让人觉得站在那里的是没有影子的幽灵:“我说过的,我们是朋友,我不会骗你们。”

  五条悟最先从诡异的气氛里走出来:“那你的毁灭世界作战计划书?”

  异常的少年摊了摊手:“很好理解吧,如果不是我有问题,那就是这个世界的错。”

  他像小恶魔一样笑起来:“不管怎么样,先毁掉再说。”

  白发的咒术师跟他击了个掌:“很有道理。”

  夏油杰如梦初醒地回过神,无语地看着一拍即合的两人:“喂喂,你们差不多一点啊。”

  “哼哼,杰就别挣扎了,二比一,现在可是我们的胜利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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